啊,反正你们想拿钱就得天天安全普查,安全不过关就不给钱。”
“我们要上告!”
“我们要找投资商!”
“找投资商!找投资商!”
虞美人冁然而笑:“投资商是我们家歧先生啊。”
“啊——”
“压榨!剥削!”
“心里苦啊!”
虞美人知道他们确实不想每天匀出半个小时来做这些未焚徙薪的事儿,但又知道虞美人是为他们好,所以也只是口头上嘟囔抱怨两句。
简易的安全大会结束之后,虞美人待人群散去才从桌上下来,揉了揉僵硬的屁股,然后这个不雅的动作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棂的姜京淏看去了。
姜京淏朝虞美人走来,递给了她一瓶酒精饮料,自从眼见虞美人对一瓶罗曼尼康帝看直了眼之后就知道她对酒的钟爱,但仍是考虑到酒精有损肝肾,就备了些酒精饮料在车上。
虞美人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靠在了桌沿,她知道,姜京淏有话要说。
“来时左左还问我——我女儿叫左左,问我说:老姜你一直都这么逊吗?”姜京淏说完笑上眉眼。
虞美人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女儿的在意远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