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津卫的口音,倒不辜负从小跟父母到天津生活的这些年。
虞美人抬手又抽了一下子:“组里多一半儿都是姑娘,我还不就得矮子里边拔高个儿把你俩拎出来?”
“去去去!我们这就去!”陈州牧起身就冲着阮嘤说:“看见了吧?我说的一点错儿都没有。”
阮嘤这回相当之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又添了句:“不过这种干劲十足的感觉也挺好的,我很少有不上火的时候还这么热情高涨。”
陈州牧笑她的二百五相:“傻逼。”
阮嘤抬腿就冲他屁股踹了一脚。
虞美人也不闲着,忙忙活活的捡石头,捡的腰一阵发虚,几乎快折了的时候,隽灵枢山大王一样回来了,身后一帮猴儿孩子,好像数量上又多了一些。
“我尽力了!”隽灵枢见着虞美人就说了这么句话。
跟虞美人打过两个照面的小姑娘凑上来,一张灰扑扑的小脸终于有了些笑模样:“我们找到好多人。”
虞美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口中的‘好多人’就是七八个干瘪的老妪老头和十来个细瘦伶仃的小年轻,一个可以出点力的壮年都没有,倒是又多了几张吃饭的嘴。她回教室拎出来装馒头的口袋,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