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她转过身来,瞪着床上的人:“我都要忘了你是歧本了,我都要忘了歧本的脾气有多烂了。”
“我知道我脾气烂,如果你不能忍受,那你就要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别人可以。”歧本一本正经的不讲道理。
虞美人吁出粗重的一口气,出了门,想着没人搭理的话他应该会好好睡觉吧?
会吧?
这个‘吧’字就表示有多少不确定因素。
十分钟之后,歧本拉着虞美人做指甲的小皮箱下来了,扬着自己的手指:“pink!”
“我很累。”这是实话。
“pink!”歧本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虞美人扬起手里的手机,说:“如果你可以用手机把电视关了,那我就给你做。”说完看了一眼正在播放影片的电视机。
歧本想都没想就拿过虞美人手里的手机,三两步走向电视机,用手机戳了一下电源开关,‘啪’,息影了。
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智商高了……
虞美人最后还是给歧本做了指甲,十个粉红色的指头,反复在光疗机里烤了四五遍,贴了一串串blingbling的钻。
……
然后两个人一起做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