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睑,让云砚凝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声线清贵的说道:“夫妻之间的床第之欢,孤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云砚凝听到这话一蹦老高,卧槽!她和眼前的人什么时候有床第之欢了?“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这又没有在床上,和床第之欢扯不上关系。”
呜呜呜,她要收回刚才的话,这个假太子的脑子肯定被驴踢过,要不然能这么蠢吗?
太子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男子与女子亲近,又有了肌肤之亲,还是有名有分的情况下,当然要称做床第之欢,总不能称为苟且苟合吧!”云砚凝哆哆嗦嗦的指着他,她被气的脚发软险些又扑到眼前人的怀中。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云砚凝往四处看了看,看到高架上的青瓷堆瓶中插着一个鸡毛掸子,她跑过去一把抄了起来,然后对着假太子便扑了过去。
一时间殿内叮叮咚咚的一阵鸡飞狗跳,殿外的人不明就里,春梅等人更是怕太子妃殿下会吃亏,于是对着谨言问道:“这里面是怎么了?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谨言规规矩矩的说道:“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主子只要不叫咱们,咱们就要眼观鼻鼻观心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才是做奴才的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