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人就听到了动静,回身朝她看来。
“小动物,”看清了是纲吉,云雀竟然还很好心情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沿着台阶走上,一直到她面前才停下,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番,然后问,“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小婴儿?”
“他……任期结束,他回家去了。”纲吉犹豫地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说辞。
“是么,真可惜,”他语气中不无遗憾,“本来还想找他打一架的。”
“……”
不出所料,果然是这种想法啊。
“那个中国人也不见了,”云雀看向河岸的另一头,夕阳照得他脸上一片光晕,表情都模糊起来,“最近并盛也很安静,没有群聚,你们也没惹出什么事情。”
“嗯,呃,这样不好么?”纲吉试探地问。
过了几秒,云雀的目光才回到了她的脸上,定格片刻后,轻声说:“很好。”
“那么,回头见了,小动物。”
云雀大步离开,风吹着“风纪”的袖标簌簌作响。纲吉转过身去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尽头为止。
手机铃声响了,纲吉拿出来看了看,是狱寺打来的。
“十代目,”手机那头,银发少年的语气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