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到了,是吗?”
她缓缓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面露难色。
“在今天之前,我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会发生这样的结果……”她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神情悲伤,“手表被破坏倒没有什么,但是让大家为此付出这样的代价,实在是……”
里包恩沉默地递上手帕。
*
一个梦嵌套着一个梦,有很多模糊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徘徊,明明是能够听懂的语言,却怎么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四处都是沉闷的灰色,好像有什么贴在脸颊上,触感细腻轻柔,随即又抽走了。
终于,纲吉睁开了眼睛,晕晕沉沉的大脑重新恢复清醒。
她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了,然后她用手肘直起上身坐了起来,环顾一圈,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床头的,她最熟悉的作战伙伴。
“醒了啊,”里包恩从门口走进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她把指环放在手心里,愣愣地看着。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狱寺和山本趴在桌边睡着了,库洛姆趴在床尾,吐息平稳。纲吉猜测这大概是在山本家。
意识消失前的画面还深刻地印在脑海中,令她的心难受得搅成一团,好像都要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