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无力地答道。
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没带手套出门就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这家伙也许是大门大户里来的,但就看她那随便穿着男装就到处逛,也不怎么避人耳目的样子也就知道她对仪表不怎么看重,和他先前接触的那些贵族小姐们完全不一样,性格也好,认知也好,都天真又单纯得过头。
……并不是说他反感就是了。
虽然这是他自认为最难对付的类型,但比起那些虚与委蛇的假面具们来说,怎么都要好得多了。
“不,我不是指你那种手套,”纲吉突然说,打断了斯佩多漫不经心的思维发散。
“什么?”
“我的手套是我的……老师给我的,”她犹豫了一下用词,放满了语速,“虽然算不上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但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蛮管用的……我是说,就像护身符那样。”
在对方的眼神趋向怀疑之前,她赶紧补充了后面一句话。
“你的老师?”
“家庭教师,”纲吉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只要她不进一步透露那个所谓的家庭教师用于黑手党方面的教育,甚至本人还是个杀手就好——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
斯佩多也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