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片刻后,传来了船长的咆哮:
“给我起来!!!”
……
被赶下甲板后,闲谈的阵地转移到了船舱内部。
客人住的房间都很简陋,而且不透气,一般情况下,朝利并不愿意待在这里。
“不出意料的话,今天就能抵达了,”他合上旅行箱,回头看了眼对面坐立不安的纲吉,不由笑了笑,“不用担心,西西里可能是有些混乱,不过,在下会尽所能地保护你的。”
“嗯……”
“埃莉诺小姐?”
“不,不用敬称也可以的啦,”纲吉露出了如坐针毡的纠结表情。
“那么,埃莉诺,”朝利很顺利地更换了称呼,又不无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那倒不是,”她迟疑了一会儿,低下头,坦诚交代:“只是好像有几天没洗澡没换衣服了,很不舒服……”
一个多月在海上的生活确实很不好受。不仅食物不新鲜,住宿环境也差,淡水资源紧缺,洗澡都是难事,甚至还有除了晕船之外的各种风险。
不过朝利也清楚,社会动荡,时代所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