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他们叮嘱了各项事宜之后,又回到了船舱内。
纲吉隔着火炉坐在一头,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蓝色羽织,是对面那好心人给的。他检查了炉子的火焰,将茶壶安置好之后,便在对面坐下,向她笑笑。
“这样好一些了吗?”
“嗯……谢谢你,朝利先生。”
根据朝利雨月的说法,这艘目的地为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船在航行了大半的路程后,不幸遇上了一小伙海盗,他和船员一同抵抗成功之后,发现了在海上漂浮的木板上有人——顺带一提,抵抗的方式就是简单粗暴地把海盗船劈成了几瓣(重音)——就顺手把她救了下来。
然后,被晾在甲板上晒干之后,纲吉悠悠转醒,恰逢他从船内走出来探看她的情况。
“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凉,万一在船上感冒生病就不好了,”朝利雨月一边说,一边煮好的茶倒出来,“喝点热的东西吧。”
“啊,谢谢您。”
“不客气。”
喝了一半之后,纲吉的身子渐渐暖和了,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下来。这时候,便听到对方询问自己的事情。
事到如今,纲吉自然很清楚自己不再在日本境内,更不在自己的时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