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见什么人了吗?”里包恩兴味地问,她还是摇头,“比如被云雀咬杀,或者六道骸来骚扰——”
“应该,不是,”纲吉慢慢地说,微微皱起眉毛,“不像是那种感觉,虽然都很令人不愉快,但是昨晚的要更加、更加的……”
她停住了,抖抖肩膀,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但也不排除是幻术师的干扰,不是吗?”
“大概吧。”
话是这么说,但纲吉却都不觉得和骸有关——兴许他已经从打击中振作起来,但就先前那种表现来看,很难说。
“那就保留意见吧。”
家庭教师过于轻快的语气让她投去不满的一瞥,“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太明显了吧?——对了,你刚才在看什么?”
“九代目寄来的信罢了,”里包恩轻描淡写地答道,不打算跟她说更多,“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想想你帮邻居遛狗的事情,今早妈妈说已经收到过好几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了。”
“啊……”纲吉顿时垮下脸。
最近一直忙这个(指瓦利亚)忙那个(指白兰),她早就把其他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比较忙,”她犹犹豫豫地说,“推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