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难得地保持着安静。
纲吉对于吵醒他们感到非常抱歉,可由于罪魁祸首是旁边这个可怕的暗杀者,她也无能为力,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终于,奈奈端着托盘和杯子走进来,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意外地,斯库瓦罗很礼貌地回应奈奈的问候,表现也无可指摘,令纲吉松了口气。
她趁着刚才那会儿仔细思考了说辞,便大大方方地向妈妈介绍说“这是来自意大利的客人”“里包恩的朋友”,对于“为何会在深夜拜访”也找到了勉强能用的理由:航班延误啊、两国时差啊baba……随便什么啦。
总之,在碧洋琪和斯库瓦罗同时控制不住面部的抽搐的时候,奈奈欣然接受了这个解释。
“哎呀,斯库瓦罗先生,旅途辛苦了,”她露出真诚而又关切的微笑,看得斯库瓦罗一愣一愣的,“家里来不及收拾房间,不如——啊,对了,风太,可以暂时把你的房间挪出来吗?”
“那我可以和纲姐姐一起住吗?”风太眼睛一亮,满怀希望地问。
“……不了,”斯库瓦罗态度有些不自然,一边掩饰着眼角的抽搐,一边生硬地答道,“不用了。”
纲吉很快注意到他正用余光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