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感情这种东西起到牵制作用的时候。
如果骸非要说,是她耍了什么手段的话,那就姑且当做是这样好了。反正那对她没有坏处。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她开始理解他之前的心情了。
无论他再怎么否认也好,他都确实——在关心着自己。就是态度糟了一点。
换做自己,如果是心里非常在意的人执意要去做很危险的事情,非但没和自己讲一句话,还在自己拆穿的时候冷言冷语地给自己泼冷水,也一点会很难过的吧。
不过,不管是现在也好,还是未来也好,纲吉很高兴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而事实也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谢谢你,”她再次说。而作为回应,骸重新靠近。
“但是,现在的你还是这么天真愚昧,真是令人震惊啊,”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推到墙上,俯身压下,“我应该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完全没有、也从不打算和黑手党亲近。要是就这么傻乎乎地解除警惕性的话,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的身体夺取——”
事到如今还说出这种话,纲吉并不感到奇怪。要知道,让这种人肯坦诚地说出实话可能比干掉一百个白兰还要棘手。
像刚才那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