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纲吉还是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可以喔,因为我的信条就是,”一边说,她一边拍拍红发青年的肩膀,语气轻快,“和我的喜好重合率在99%以上的人,要么是好人,要么就是暗恋我。而不管哪一种,放在现在的情况下,我的判断都是——可信。”
众:“……”
斯帕纳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一时间无话可说。
里包恩叹了口气。
也许是看到了玻璃罩里那几位的奇异神情,也许是看到僵住了的入江正一,无论如何,他觉得,回去之后得好好警告自己的学生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了——虽然她已经十分注意,但有时候还是不免暴露出一些东西。
“其实,应该是‘事先串通好口径’,所以值得信任吧,”他的直白解释总算将他们从僵持的气氛中解救出来。
“差不多啦。”
“总、总而言之,”入江正一连忙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然后将目光投向被限制住行动的那群人,“还是先让伤员得到治疗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得让各位知道呢。”
一获得自由,狱寺便朝纲吉跑来,紧张兮兮地按住她的肩膀,然后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