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阴沉,好一会儿没表露出什么反应。纲吉不安地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在场的另外三个人。
里包恩照例沉默不语,不作任何表态,山本也只是单纯坐在对面,安静地想着事情,拉尔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也摆出一副不会插手的态度。
她低下了头,手心攥紧,心里愈发忐忑了。
虽然没向任何人透露自己在意大利那边遇到的情况,这个时候也很小心地将“十年后的自己”的情况含糊地抹过不提,但以狱寺的经验和能力,在此基础上,推断出可能遇到的不幸可能性很高。
“那个,其实——”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