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静音,在被斯库瓦罗带走后的一个小时里,来自里包恩和迪诺他们的电话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几乎是同时,狱寺也发了一连串的诸如“啊啊十代目十代目啊啊啊啊啊啊”意义不明又语无伦次的信息过来,记录显示的时间几乎差不了几秒。又隔了一段时间,他才再发了一条:“我一定会去把您救回来的!十代目,请等着我,不会很久的!!”接着就再没了消息。
大约到她在直升飞机上睡着的时候,收件箱里多了最后一条简讯。
给我等着。
简短精炼,似乎还有一点咬牙切齿的阴沉。
纲吉看着陌生的地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它加进了通讯录中,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床上。
房间几乎没什么布置,衣橱里也空空如也,约五英尺宽的单人床上铺着的也是如同酒店里一样单调的白色床单和被子。唯一的一张椅子搁在书桌后面,纲吉转了一圈,最后坐到床边,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发呆。
还好,她没有被一个人留着等很久,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站在门外的,当然不是生死不明的贝尔,也不是落荒而逃的玛蒙,更不是因为少了一顿夜宵差点大发雷霆而发动大火球术把她轰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