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了眉头。
贝尔似乎吃了一惊,转头就问纲吉:“原来你是一条鱼——啊不,你的名字叫金枪鱼么?”
她差点掀桌而起:“弄了半天你连我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贝尔扭回头,盯着流理台的一角看,“嘁,谁会管你叫什么啊,我可是王子……”
哟呵,还真是自我意识强烈的人呢。
而斯库瓦罗继续暴躁地发牢骚。
“啧,谁叫他们下海去捕鱼了!还捞了一网子的蛤蜊!我们是暗杀部队又不是职业打渔的!等会儿我再去找他们算账……”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音一转:“喏,这个你解决掉吧。”
他大手一挥,金枪鱼就嗖地一声朝他们飞来,重重地落在纲吉脚边的地砖上,弹了几下鱼尾,又死气沉沉地躺平了。
“……”
纲吉看了看它,又看了看桌子上空盘子里的肉渣,最后再看了看一旁残余的鱼骨,顿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似乎可以用七步诗来表达的惆怅情绪。
被贝尔放弃的已故金枪鱼的眼睛也安安静静地躺在空荡荡的垃圾篓里,仿佛在说,“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对此,纲吉只能默默为它们点上一排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