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艰难坎坷都是有必要的。”
也不知道这戴着王冠的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这话有道理,气消了不少:“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嗯,要先去鳞,剖腹,还要切骨……”纲吉在这方面不算什么行家,不过经常去山本家的寿司店,倒是对山本刚那娴熟华丽的手法印象很深,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照搬过来。
她不很能分辨什么是专用的刺身刀,也没看到刺身筷,就随便拿了把处理鱼类用的,指着地上的鱼简单地比划,然后坦诚地摊开手:“我不会用刀……要不,我们还是煮鱼汤吧?”
贝尔非常轻蔑地瞅着她,环抱在胸前的手轻轻一转,数把闪亮的小刀就像摊牌一样晃出来,差点没闪瞎她的眼睛:“我会啊。”
他的刀法确实不错,嗖嗖几道白光闪过,直看得纲吉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举起手:“那啥……我们要做的是生鱼片,你切成肉末是几个意思?”
贝尔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只是不满地啧了一声,把刀往桌上一拍,大有不干了的意思。
“要鱼片?你不早说。”
“刺身就是鱼片嘛,”纲吉有些不解,“我以为你就算没吃过也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