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冷场了?”
“我觉得应该是。”
“你快点想点其他话题,”他催促。
纲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坦诚地摇摇头:“想不到。”
“算了,”他撇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只要呵呵就好了。”
“有道理。”
“……”
两人互相看了看,一同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啦。”
这位每天都要参加社团活动的网球少年耸了耸肩。
“七夕的时候明明是周末,还要回学校连续,正遇上副部长心情不好,被安排去和部长打比赛……我觉得回到家后眼睛还在失明状态呢。”
“啊,这个我知道,”听了这话,纲吉精神为之一振,“柳生君之前告诉我说,他被你死缠烂打地拉进了网球部,据说,跟进了火坑一样。”
“……噗哩。”
“所以,你也是故意的吧。”
“嘛,这是天意啊。”他把脑后的小辫子绕过来,在食指上转圈,表情似有几分得意,“对了,暑假有什么安排吗?”
“嗯?好像约好了月底要去海边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