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发慈悲地表现出一丁点对学生的关心。
“嗯,我们先去果子屋坐了一会儿,然后跟着他去看比赛。”
“蛮好的,”里包恩刚这么说,又觉得不对,追问,“然后呢?”
“据说是国中生水平的网球比赛,”纲吉赶紧坐到他对面,压低声音,“但是,我觉得以那些选手的实力,一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嗯?”
“杀气腾腾的比赛呢。”
她比划着手脚向他描述。
“啪地过来,又啪地过去……这样一来一回地,几分钟后,探照灯啊、护栏网啊都碎了一地,球场里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了巨型陨石坑。啊不,这还不算完,又几分钟过后,刮起了龙卷风和沙尘暴,刹那间,整个场馆天昏地暗……”
“等等,”里包恩赶紧打断她的话,下意识地向她确认,“网球比赛?”
“是啊。”
纲吉点点头,一脸严肃。
“因为我觉得实在太可怕了,就赶紧告别仁王君,坐电车跑回来了。”
“……”
“那个,里包恩,我觉得、如果你还想拉什么人进黑手党的话——”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下去,“我必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