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里包恩淡定捧茶,“也很有精神呢。”
“好个头啊,因为我已经先被其他事吓死了好吗?”
“反正殊途同归嘛。”
“……已经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了。”
回应她的是咕噜咕噜的喝茶声。
莫列提依旧微笑着看着他们,嘴边的狰狞血液还未擦去。
纲吉忍了又忍,还是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生理期的第一天,就被自家的家庭教师和一群据说叫家族伙伴的人给搅得乱七八糟,纲吉表示……啊,心好累。
碧洋琪抚弄着长发,百感交集,“啊,这就是长大啊,人生中的第一次!多么值得纪念啊!”
“只不过是第一次来生理期而已有必要吗?”
“很有必要啊,”碧洋琪一脸认真,“你怎么不知道呢?生理期来了之后,就意味着你……可以生小孩子了呀!”
“这又不是什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对此,纲吉的反应很平淡,“那又怎样啦?”
“你这边当然没问题,”碧洋琪见她一副没明白的样子,不由痛心疾首,按住了她的肩膀,语气沉痛,“但是这意味着,别人有机可趁啊!女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