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低头看向树根,眼底里有几分忧愁,“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纲吉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问、问我吗?”
“哦,因为最近感觉阿纲特别厉害呢,说的话也特别鼓舞人——所以忍不住就向你说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山本抬起头,又露出了往常的笑容,“我是说真的哦,我非常佩服你,阿纲。”
如果你说的特别鼓舞人的话是指她把别的竞技漫剧场的台词搬过来使用的话……
纲吉默默地想:那你真的是太高估我了。
可是,总得说些什么吧?既然山本都这么对自己说了,她再不说点什么,似乎也有违同学爱啊。
于是,带着几分羞赧,纲吉清了清嗓子。
“那什么,我没有什么打棒球的经验,所以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好啦,”她偷偷瞥了山本一眼,心里有些忐忑,“但是,不管怎么说,想要进步的话,一定是要努力的吧……正如那谁谁说,只是喜欢棒球的话是没有办法赢的,但是,正因为喜欢才会努力,才会在赢的时候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就是这种想法吧。”
“那谁谁”说的当然不是棒球,只不过纲吉自动自觉地把它转化成了山本所需要的。
然而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