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走了过去,赶忙叫他,“啊喂!你的座位在那边——”
哗啦!
狱寺毫不犹豫地踹了她课桌一脚,这才转身走开。
纲吉:“……”我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位不良少年?
里包恩:“就几天前吧。”
纲吉:“哦。”
……
等等?!
纲吉在指着抽屉里的里包恩叫出声来之前勉强记起现在还在上课,赶紧捂住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急急地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里包恩话音一转,语气沉重起来,“人啊,总是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
突然就变成哲学家的人生模式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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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班里其他女生的兴高采烈相反,纲吉一直对狱寺的那一脚耿耿于怀。
她对不良少年这类人一向是很小心翼翼的。要知道,一旦被他们缠上,日后的生活绝对会处于水深火热中,被勒索什么的还算好了,如果被套上麻袋拖走揍一顿……啊,不敢想象下去了。
相比之下,就算狱寺长着多耐看的脸,她也无心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