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当时他抱着我劝了我很多话,我听不进去,现在想想,都挺有道理的。”肖一墨回忆着,“我和他见的最后一面已经有四年多了,当时他病危我过来陪他,他挺高兴的,说是终于可以去见他的女孩了。”
他的神情有点感伤,似乎回想起了那段亲人诀别的日子;应紫抱住了他,以示安慰。
“他那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他怕我跟我爸太像,又傲又倔,钻了牛角尖就出不来,”肖一墨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地摸了摸应紫的头发,“幸好,我遇见了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笑了。
第二天,史密斯先生从温迪市赶过来了。
故人相见分外亲热,史密斯先生和应紫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礼:“哦天哪,两年多没见了,小紫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史密斯先生,”应紫笑着道,刚想也夸奖史密斯先生几句,却猛然发现,史密斯先生的脸色很是苍白,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她不安地问,“你这是……生病了吗?”
“没什么,心脏出了点问题,身体大不如前了,”史密斯感慨道,“有心想再去一趟际安市完成老友的最终嘱托,却一直有心无力,幸好,你们来了。”
应紫有点难过:“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