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这阵子忙得焦头烂额呢,哪有心情去给二叔公祝寿啊。”
应凯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总算把父母俩这一关给蒙过去了,应紫背转身,擦了一把鼻尖冒出来的冷汗。
叔公的生日在农历小年,今年是他七十大寿,办得很隆重,几个子女一起出资在一家五星级宾馆摆了十几桌,一些平常走不太走动的亲戚都到了,表面都很热情地打着招呼闲聊着。
“这不是小紫吗?都这么大了。”
“云雅,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也老了。”
“听说你那个项目现在运营得不错,很厉害啊。”
……
自从锦地大厦盘活之后,除了银行的贷款,外面欠的债都还得差不多了,以前见了他就躲的亲戚朋友一个个都又开始笑脸相迎,应凯特别扬眉吐气。
不过,这几年的人情冷暖终于让应凯明白了很多人的真实嘴脸,以前他是个热心的,亲朋好友有事了就爱充老大帮忙,被算计占了便宜也不爱计较,现在他也睛明了,对那些若有似无的试探都打着哈哈,唯有几个曾在困难中雪中送炭过的亲友,才会真心地露出笑容。
这一次应凯一家的座位安排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