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之,就算因为醉酒有什么苟且,到了最后也是要被厌弃鄙夷的,她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什么?
她一点一点地捋着思路,从喝酒开始。
“我一开始在喝酒,你们都走了,后来不知道是谁和我又碰了几杯。”
“宁宁,你还记得吗?”她一边回忆一边看向她的朋友,“我前两天说想住水屋。”
宁宁点了点头。
“今晚有人跟我说,换我去住水屋了,对,就是我要回来的时候,我就很高兴地上了车,”她朝着在座的一个个地看了过去,“你们谁说的?”
“谁也没说啊,反正我是没听见。”郑玉苒摊了摊手,“你们谁听见了吗?”
驾驶员很无辜:“我什么也不知道,是丁小姐让我送到水屋的第一间的,我开到门口看着她进了房间就走了。”
私人管家也尴尬万分:“这个,丁小姐,我的行程表上没有显示换房的要求。”
肖昱行揽着俞俏俏开了口:“一墨,我觉得佳蓝应该不可能会这样,应该是有误会。”
……
乱糟糟的一通众说纷纭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好,你们都说清楚了,那我再来说一遍,”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