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呐呐地道。
“我觉得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卫时年建议道,“下个月我还会来际安市,到时候我们见面谈。”
挂了电话,应紫有些晕眩。
曾经的音乐梦,换了一种方式,还有延续的可能吗?
这个念头一起,浑身的热血仿佛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一整个下午的课,应紫都有些心神不宁,以至于几个室友都看出了她的异常,问她出了什么事。
应紫这才从虚无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哑然失笑。
卫时年也只不过是个建议而已,她就自己在这里瞎激动,唱歌做音乐如果这么容易的话,哪里还会有这么多默默无名、只能在酒吧里驻唱的小歌手了?
还是踏踏实实地先做好手头的事情吧,比如接踵而至的期末考。
一连两天,412寝室里破天荒地都晚睡早起,连最爱玩的彭慧慧都临时抱佛脚,捧着一本书念念有词。周三的时候考了一门教育心理学,周五还有一门世界近代史,下周再考掉几门,就将迎来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
教育心理学的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特别较真特别古板,出的题也刁钻古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