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震带着陆浣晨出了地窖。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长久处在黑暗中的陆浣晨有些适应不了,刺得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万俟震将她扔到了一间房子中,她睁开眼再望去,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段窈窕,虽然年纪已大,却风情万种。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正是花骨朵年纪的陆浣晨,道:“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小贱人?”
万俟震坐在桌子旁喝酒,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却不怎么好。
“不错,你倒算带回来一件好货色。”女人瞥了瞥万俟震,目光重新又回到陆浣晨的身上。她俯身凑近陆浣晨,身上的胭脂味扑鼻而来,闻到这股异香,陆浣晨已心觉不好。
“那尚书府家的二子是个浪荡货色,玩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女人轻轻摸了摸陆浣晨肤若凝脂的脸颊,笑起来,“你算是走运了,死前也能快活快活。”
“你们……”陆浣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女人身上的异香似乎发挥了药效,她的脑子晕晕沉沉,似乎快要不受控制了。
她原以为万俟震顶多就是让她以死来给万俟律陪葬,却没想到他口中“狠毒的手段”远比她想得要肮脏不堪。
“等等。”万俟震放下手中的酒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