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霜月看出了她的心思,带人先出去,留下陆浣晨与付陈无了两个人。
“付陈先生可有木言的消息?”陆浣晨问道。
付陈无了没想到陆浣晨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怔了一下,才回答:“木言离开已有几月,我未曾得到他的回信。”
就算先前知道答案很有可能是这样,陆浣晨不免还是有些失落,她道了谢,正准备离去,却被付陈无了叫住了。
“大小姐,恕我直言。你的身子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彻底康复了,但底子到底比其他人孱弱,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吧。就像木言,他的离开说明他已经决定要开始过新的生活了,不是吗?”
付陈无了短短几句话,让陆浣晨万分感慨。付陈不亏是曾经修行过的出家人,尽管陆浣晨从未言明什么,他却已隐隐猜到了个中缘由。
陆浣晨对着付陈无了拜了一拜,终于还是离开了。
木言是不是陆西白,其实没有多大的意义。他选择离开,而不是再一次费尽心思囚困她,这样的决定已经代表了他的心境。
他不再是过去的他。
陆浣晨一直以为自己是讨厌他的。不管是曾经连名字都没有记住的他,还是后来的沈西泽唐川白,她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