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浣晨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推门而入,房间内潮湿略带着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用手帕掩着口鼻,还没往前进去,就听到用屏风隔开的里间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陆浣晨有些担心,也不管屋子阴测测得让人有些害怕,径直走到了里面,看见床榻上的人正扶着床沿准备起来,地上则是不小心被他打翻的药筐。
“木言?”
木言看到她,立马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挨着旁边的墙壁躲了起来。
陆浣晨扶起地上的药筐,走到床边,也不着急着想要他出来:“你这几天没有去药房煎药吗?”
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为什么躲着我?”陆浣晨问道,“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你的脸?”
这一次木言没有回答她。
“你受伤了对不对?”陆浣晨也不管木言的反应如何,自顾自说着,“既然你不想要再帮人煎药,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麻烦的人。现在你这样做,他们能让你好过吗?”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这一点无论在哪里都能得到应验。陆浣晨以前上学的时候虽然没有遭受过校园暴力,却也见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