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霜月肚子疼起来,着急去了茅厕,陆浣晨则坐在清静院随处设有的长亭中休息。正巧有两位付陈无了的徒弟打这边经过,陆浣晨原本没怎么注意,无意中从他们的言语间隐约听到“木言”两个字才关注起来。
“……不识好歹,已经一个月了……师兄都拿他没辙,现在被打得下不了床,倒是硬气,仍是不答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因为距离有些远,陆浣晨只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霜月回来时,间陆浣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咯噔一声:“大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
“木言现在还帮着去熬药吗?”那天晚上的话,陆浣晨原封不动又问了一遍。
果然,霜月的神色开始有些慌张:“大小姐好久不提这人了,今儿是怎么了?”
“你没听到我的问题吗?”陆浣晨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霜月知道陆浣晨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插科打诨混过去:“……我最近确实没有见过他。”
陆浣晨的脸色有几分复杂难辨,沉默一阵,她道:“你可知他住在那间屋子?我想去看看他。”
霜月苦着脸不大情愿:“大小姐身子金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