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身体先天亏损,寒气入骨,我虽擅长疑难杂症,却也没有见过如此异样的脉搏。”
陆浣晨低咳几声,收回了手:“先生尽力而为就好。”她这副身子早已时日无多,出发来这里之前陆浣晨就已经明了。
陆浣晨被付陈无了安排在了单独的明月堂中暂住。这位付陈神医果真是为奇人,早年游历四方时被佛道感悟,剃发为僧,后来怀着一颗救世济人的心还俗到了这里,整个后院都是慕名前来求他医治的病人,每月朔日,付陈无了还会在前堂为乡里乡亲义诊。
霜月搀扶着陆浣晨来到明月堂中,在屋子前面的空院里,方才见到的青衣男子正在地上挑拣着药材。他听到霜月她们走来的动静,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因为太慌张,药材被他碰翻一地。
付陈道:“这位是我的徒弟木言,他不能说话,所以与生人接触的时候会有些笨拙,还望见谅。”
那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付陈的话,低着头,自顾自地将洒落一地的药材捡回药框中。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陆浣晨接连朝着那人看了好几眼,直到霜月唤她才回过神来。
陆浣晨身体太过于孱弱,寒暄一二,就告别付陈回房去休息了。霜月则跟着付陈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