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牢中的易瑄乔罢了。这样的认知让练了禁功而性情越发残虐的陆西白好几次收不住手,他杀人的频率也大大增加,仿佛一日不手染鲜血,便一日无法存活。
偶尔在陆西白极度清醒的片刻中,他看着自己犯下的罪孽和早已不清白的双手,也很明白再回头是不可能,再让陆浣晨像以前一样对待他,同样也是不可能。
只不过这样清醒的时刻很少,大部分时间,陆西白都将自己催眠在一个用杀戮和血腥铸就的帝国,仿佛他征战四方,清扫异党,就能永远守住陆浣晨一样。
三立将陆浣晨安全无虞地送回炼阳宫之后,前来向陆西白汇报。他去时,陆西白正坐在书房里,紧皱着眉头揉着眉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西白就有了偏头痛的毛病,一旦处理事情久了,便疼得厉害。
“大祭司……”三立刚开口,陆西白就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没有什么大碍。大小姐送回去了吗?”
三立回答道:“已平安送回了炼阳宫。”
陆西白微颔了一下首。他屈指敲了敲太阳穴,继续低头看向手里的公文,但是三立却没有安静离去,仍伫立在原地。
陆西白抬眼看了他一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