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你可知建教于今,已有几年?”
“……不知。”
陆纪笑着摇摇头:“据记载,如今已是魔教建成的第二百个年头。你可知这其间教主易过多少姓?交由过多少人手里?这二百年间为了争夺教主之位,又发生过多少腥风血雨的争端?”
陆浣晨听他提起这些事,心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沉重:“……不知。”
陆纪看向她,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严峻:“你自小身体不好,我从不要求你懂这些权谋之术,也不想你卷入斗争之中永无天日。但我同样不允许,有人借着你的身份,妄图有什么作为。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允许有人有这份野心。”
陆浣晨知道陆纪在影射谁,她僵持在原地,不敢开口为陆西白求情。因为一旦她这样做,就是不打自招。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和你绕弯子了。”陆纪的语气温和一些,“有些事有我提你把关做主,你大可安心过日子,无须为那些不值得的手下而难过,好吗?”
他虽然用着商量的语气,但话里话外确实不容置疑的权威。
陆浣晨咬咬牙,直接捅破了那层纸:“您是……要对陆西白做什么吗?”
陆纪见陆浣晨就像是没明白他话间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