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好好睡一觉。”说着,陆浣晨顿了一顿,“不用害怕,好吗?”
小男孩点点头。
陆浣晨见安顿得差不多了,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正准备离开,却被小男孩紧紧抓住了手指。
陆浣晨知道这孩子恐怕在相阳山受了不少苦,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没有安全感,她不会安慰人,只能温和地摸着他的头,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看着这个孩子,陆浣晨的思绪忽然跑到了陆西白的身上。他小的时候也是在经受着那样恐怖的事情吗?
安抚好小男孩之后,陆浣晨从他的房间里一走出来,就遇到了站在门口的陆西白。
他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湿哒哒往下滴着水珠。客栈的地板都浸湿一片,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陆浣晨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之前的伤刚好,若患上伤寒引起复发了怎么办?”
若是以往,陆西白定然说一声“无碍”,他一向最为善解人意。但是今天却大不相同,他只是朝着陆浣晨恭敬地行了一礼,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就好像他们不过是最为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而已。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陆浣晨哪里还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