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攻,往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在走到一半的时候,陆浣晨终于看到了希望。三立带着炼阳宫的人来迎接他们了。
“那群人在出口设了迷障,大阁主体质特殊才能通过,其余人很有可能在阵中迷路。不久前不知道为什么迷障忽然散了,我们才能上山来。”三立对陆浣晨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
听到这些话,陆浣晨已经对西山金煞的计划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这种特殊的迷障应该是留着对付陆纪的,大概也只有陆纪能通过,可是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却让陆西白搅了局。
陆西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
他睁眼看去,陆浣晨合衣趴在他的床榻前,阳光暖暖地照在她的发间,竟然凭空让陆西白产生一种与世隔绝的安心感,仿若一切纷争纷扰都不存在了似的。
他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西白的凝视,陆浣晨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她抬眼,正正好与陆西白的目光撞在一起。
陆西白立即慌乱地移开了视线,他不顾受伤严重的身体,直接从床上下来,屈膝半跪在陆浣晨身前,语气很是自责:“请大小姐责罚。”
陆浣晨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