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不仅人丁逐渐单薄,业绩上也表现平平,再没有祖上的风范。
饶是如此,这家宅的布置却底蕴深厚,细微之处最能彰显贵族的教养,无论是廊间的雕刻,还是古董饰品的摆放,都很值得寻味。
一个人待着清净了会儿,程晨城才推门出来,但她刚走了几步,就硬生生停了下来。
这边的走廊背阴,所以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头顶壁灯亮着,映得那人比往常要阴沉些许,却也好看得着实让人心动。
程晨城站定,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唐川白看到她出来,掐灭了指尖的烟蒂,朝着她走来。
程晨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握着手腕,拽到了隔壁的空房间中。他的动作全然失却了往日的温柔,反而很是粗暴,却又夹杂着些许愤怒。
程晨城有些措手不及:“你要做什么?”
“我这么痛苦的时候,晨晨倒是过得很开心啊。”他笑着,眼中却没有什么温度,“可是没办法,我不高兴,就不太喜欢让别人高兴,你要说我有病我也认。”他将程晨城压制在墙壁上,把她困在怀中,眼神讥讽而又阴冷。
每次程晨城刚要对唐川白有所改观的时候,他就会用这种方式来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