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着那个消失在大学中渐行渐远的背影,泣不成声:“爷爷……”
“够了,有什么好哭的?”珠光宝气的少妇穿着得体大方,直挺着背,姿态优雅,与打扮得廉价土气、动作局促的他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微蹙着眉,略有些嫌恶地将他从玻璃窗上扒下来,厉声训道,“那种人不是你这样的身份该接触的,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去提以前的事情,你现在是唐川白,不是郑川白。听懂了吗?”
他低着头,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不耐烦的年轻女人,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咬着牙不敢哭得太大声。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了他。
唐川白低咳一声,睁开眼睛,扫了一下旁边的闹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意识才渐渐清醒过来。
他支撑着沉重的身体,低咳着来到玄关,一开门就看到了程晨城。
“你哥说你生病了,让我过来看看。”程晨城进屋就开口和他划清界线。
如果她现在不是挂名唐川白的助理,她是真的不愿意再靠近这个混蛋。
唐川白笑了笑,也许是生病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往常听起来要低沉沙哑一些,却莫名其妙让人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