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压,又抵在一块,热乎乎又湿乎乎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不久前做过的事情。

    不觉有了点抬头的迹象。

    二娘没想到他这么警觉。紧密贴在一块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该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蜡烛一声轻响,爆开了。两支红烛已经燃尽了一支,剩下一支在烛台上苟延残喘,撑着最后一点生命力给他俩儿点缀点朦胧的光,可怎么都不能掩盖褚直眼底的幽黑和深遂。

    他本来就不傻,甚至可以说是博学多才,不过无人知晓罢了。至于男女之事,缺的不过是经历,所以才搞出那么多笑话。

    其实在二娘拿出那本‘家传绝学’时,他已经有些模模糊糊的明白,待试过几式,他要是还不知道就真成痴儿了。一夜之间,褚直已经悟了,不但补齐了该懂的,还悟出了一些很特别的——经过水的滋润,他现在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二娘等着他下一步行动,却见他从上方直直望着自己,眼神跟昨夜完全不同,同样专注却没有烫人的炽热。

    “是不是还想治疗?”二娘拿不准这蠢蠢的波斯猫在想什么,先试探试探。

    褚直心里哑然失笑,她看着正派的很,其实一肚子坏水,专门欺负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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