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垫在下面的锦褥揭了起来,自己靠过来,连褥子带她一块抱住了。

    “别动,这味儿有点冲,我怕我一会儿也会受不了。”感觉到她的挣扎,褚直忙道。

    想到他发病的后果,二娘老实了。

    被褚直抱着从马车换到轿子,再从轿子里抱出来直到卧房,二娘装死了。

    如果这是在青牛山,可想而知那帮家伙会怎么取笑她。

    等不明情况的丫鬟带着担心蜂拥而至,又恍然大悟地带着复杂的神色离去后,二娘睁开了眼睛,外头好像有胡太医的声音,声音压的很低,听不清说什么,也许是褚直感觉到了不适。

    好像过了很久,褚直进来了,二娘连忙把眼闭上。

    她直觉褚直站在床前盯着她,但她这会儿根本不想看见他,就闭着眼一动不动,哪知褚直却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起来把这碗红糖水喝了,胡太医说红糖水可以补血止痛。还有月信就是月信,你说月信我就知道了。”

    “我懂的。”褚直望着她怀疑的脸,很肯定的又补充了一句。

    二娘坐了起来,因为她发现她睡的是褚直的床:“谢谢,不用。”实际她能走,只是刚才感觉太丢脸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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