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太君旋即想起来:“那钱益不是娶了你妹子么?昨日你婆婆还……”

    二娘苦笑道:“正是,我妹妹昨天刚嫁入钱家,今日就要守寡了。”

    老太君感叹:“这就是因果报应。”她是知道当初那一段的,想也不用很仔细,若非顾家主母陷害二娘,钱家也不至于会在二娘嫁入国公府后这么快迎娶顾诗蕊,只要晚个一两天,顾诗蕊的命运就完全改变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二娘跟褚直陪了一会儿老太君便回会春堂了。

    春燕已经吃了压惊的汤药睡下了。二娘叫敛秋也吃一碗。

    敛秋却嘻嘻一笑:“我不怕,有少奶奶在我就不怕。”

    这丫头是个胆大的。二娘笑笑,由她去了。

    褚直回来换了家常月白色绸袍,躺在床上看书,那会儿看见二娘的脸色也觉得她是被吓住了,回来这一举一动哪跟吓着的人一样。

    “你还好罢。”

    二娘正蹲在柜子下面藏银子,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塞进去,起身拍了拍手,在银盆里洗了手:“我看我该问问你还好罢,我好着呢。”比这更惨烈的,碎成泥的,她都见过,别说这了。

    褚直眼垂着,手上书页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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