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好奇地看着那人身子发抖却站着不动。
那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青丝绢道袍,一个穿着大红织金袍儿,腰系金镶碧玉带。二娘记得褚直也有这么一件大红袍儿,也有这么一条腰带,可褚直穿上又清贵又冷艳,这个人穿上却俗不可耐,跟熊瞎子披了袈裟似的,偏头上还簪着一朵大红石榴花。
那大红袍儿站着不动,穿道袍的上去就对着先到的那人一顿胖揍。
这两个人都人高马大的,那先到的人却瘦的跟猴一样,被打的哎呦哎呦直叫唤,却并不还手,还压低了叫声,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见此情形,二娘就有点冒火。恰此时她听清了那人嘴里喊的什么,不由微微一怔。
大红袍儿手一扬,打人的停了手。
“算你识相,敢说声‘不’爷就把你全家卖到窑子里去!说,病秧子现在怎么样了?”
不待回答又急忙问道:“他真好了?”
那人垂着头惶然道:“好像是好了。”
穿道袍的人上去就是一掌:“什么叫好像?说清楚!”
二娘看这个人出手,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武功底子。
“应该是好了,昨个儿三爷还在园子里跟几个丫鬟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