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笑:“安兰琴弹得好,妙菱会吹笛子,碧檀琵琶一绝,樱雪跳舞最好,二娘你会什么?你一定会的更多吧?”
二娘脑子里盘旋过几个回答,最终微微一笑:“我自幼在乡间长大,并不会这些,叫三爷失望了。”
二娘坐在那儿喝了一杯茶起身回到前面。
敛秋气的要命,狐媚子狐媚子骂了好几遍。
二娘听见了当做没听见。
到了晚上临睡,二娘照例给他端了睡前要喝的水,问他:“晚上您看让谁值夜呢。”
见褚直诧异,二娘低低一笑:“咱们成亲第三日晚上出去吹了风,今个儿头疼的厉害,我就先睡书房了。”
又自语:“我看就樱雪吧,舞跳得好,爷晚上想看舞,也方便的很。跳舞没声音,也不会碍着旁人睡觉。”
遂叫樱雪进来睡那张窄榻,自个儿去了书房。
敛秋这回快急哭了,二娘却叫她好好睡外面大床上,晚间褚直有什么吩咐尽心服侍。
褚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刚缓过劲来就见樱雪含羞带怯地进来了,没好气道:“就睡南窗下边儿吧,半夜别出声,我眠浅。”
次日厨房备饭的婆子五更天就见樱雪蔫蔫地到厨房来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