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都叫二娘姑姑。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鲁老太君从腕上褪下来一个绿莹莹的老玉镯子戴到了二娘手上:“这个就权当谢你的救命之恩,礼轻情意重。”
褚直一看,那玉镯他奶奶戴了二十多年了!二娘虽不识货,瞧褚直一脸肉痛,愉快地收了。
老太太又怕轻待了诗华、如豹,对他们说:“都有,一会儿送上来你们好好挑挑。”
二娘觉得老太太不必如此客气,但转念一想老太太和褚直的命多金贵啊,便不再多言。
鲁老太君拉着二娘说了一会儿话,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儿,见闻讯赶来的花月楼掌柜站在一边,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本来是请你们吃饭的,怎么都忘了!”
鲁老太君今天出门的时候当然还没有请客的想法,但这儿是花月楼,她不请客谁请客。
褚直见状就想走了。
鲁老太君正巧叫住他:“直儿,你就不要走了,顾家大娘救了你,就不算外人。有我在,你就留下来陪顾家大娘吃顿饭,你不是正想感谢顾家大娘吗?”
褚直阴沉沉地望着二娘。
鲁老太君携了二娘的手:“他自幼多病,不善言辞,但是个心善的好孩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