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正在那儿站着呢。
程瑾和钱益对视了一眼。
程瑾人混却不傻,他知道这事儿他哥查了好些日子,后来就不了了之,怎么也不像亲大哥所为。此时哄着宝儿:“好宝儿,你知道是谁把二叔打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二叔,都不能带你出去玩,也不能给你骑大马了。”
宝儿最喜欢骑大马,他爹他是骑不成的。他想了一下,把听到的说了出来:“我爹说是顾家的乡下丫头把你打成这样的,我爹还说你不亏。”
程喻哪知道兴头之上的一句话就这么被儿子无意间泄露了出来。
程瑾先忍着后半句,又问了一遍:“顾家的乡下丫头?是哪个?”
宝儿:“我也不知道,反正爹爹就是这么说的。
程瑾想以程喻的能耐,是不会弄错的,但他跟顾家……顾家的乡下丫头是哪个?
对面的钱益忽然一掌把桌上的茶盏挥到了地上,咬牙道:“是那个小贱人!难怪、难怪……”
方才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记起了一个先前怎么也没想起的细节——被那人踩在脚下时,半新不旧青缎子的鞋,鞋子边上绣着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男人也会穿这种布料的鞋子,但穿这种鞋子的人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