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心尖子”的不停叫唤,两个婢女手脚哆嗦,车夫鼻涕泪一把跪在勾栏门外面。
顾二娘捋起袖子,跳上犊车:“让开,我来。”
声音清凉、沉稳,带着一股子不容反抗。
慌乱中,镇国公老夫人竟然听见了。
她和她的仆从们都是一惊。但顾二娘习武之人,动作极快。镇国公老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孙儿就到了别人手上。
顾二娘环顾车内,幸好这车够大够高,都不用下去了。她胳膊从背后抱住这个呼哧哧风箱一样的人的腰部,一手拇指压在他肚脐和肋骨之间的部位,另一手成掌按在这只手上,双手急速向上挤压了十多次。
只听“噗——”的一声,什么东西吐了出来,那人长长呼了口气。
看到是颗枣核,镇国公老夫人一颗心落地,忙接了孙儿,见褚直开始吸气,面色平缓下来才想起方才那个人,但人已经不见了。
“方才那位、那位……姑娘呢?”镇国公老夫人心都系在孙子身上,这时才想起刚才那个人好像是个姑娘。
两个丫鬟刚爬起来,回过神连忙去找那姑娘,可犊车前面除了往来的车马,根本没有行人。
还是车夫眼尖,但刚瞅见那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