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郝澄面色便瞬间变了,江孟真连忙及时把话说完:“但是你进来的那个时候,我还未曾把话说完。”
他这话说一半留一半,让郝澄由喜变怒,又由怒变喜。她心忽上忽下的,就盯着自己夫郎那张薄薄的嘴唇开阖,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伤心的话来。
江孟真把话补完:“我原本想说的是,他说的对,却不全对。”
郝澄面色稍稍舒缓了几分,但仍旧没有完全放松:“那你说,他那些说的是对的。”
江孟真解释说:“他说依着我的本事,完全可以让咱们好好的待在京城,我却选了个糟糕的法子,这是出于我的私心,一点也没有说错。”
“还有呢。”郝澄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晦涩。
“还有,我不会愿意安于后宅之中,做个相妻教女的贤惠夫郎。”
郝澄叹了口气:“我从来都是说,你要做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之事,我双手赞成。也没有想过要拘你在这后院之中。”
在婚前,她就知道自个这个夫郎很是了不得,作为女尊世界的男子,他足以让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女人都自惭形愧。
作为他的妻主,她确实也有过自卑的时候,但转念一想,每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