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手艺也不是盖的,做的虽然是大锅饭,但饭菜香气四溢,钩的人馋虫直痒痒。
这些人早饿了,不过作为一家之主的郝澄不出来吩咐,也没人敢动筷子。郝澄一家三口单独要了个小桌子。吃的是四菜一汤,红烧鸭肉,素蘑菇汤,炒的米粉,还有一盘子青菜和木耳炒肉。
其他人和她们的菜色差不多,就是菜是用大盆装的。分三个桌,镖局的和云州本地的几个人一桌,她从京城带来的下人坐了最大的那张桌子。这一帮人很多,之前补给的食物也吃得差不多了,又劳累这么一番,早就饥肠辘辘了,郝澄一开口,便大快朵颐,一个个吃得很香。
郝澄和江孟真虽然是单独一张桌子吃的,但也能听到其他三拨人说话。镖局的吃得最豪爽,也最香。郝澄那些下人又免不了挑剔的。这菜色普通,京城里还是分开吃的,她们在这却只能挤一张大桌子。
云州城的人吃得最不是滋味,神色也是各异。一个小的在那里吵嚷着要吃肉,大的则是面色沉重,连李旬的那张黄脸也是黑的。
就听一个被年轻男人抱在怀里的小孩问:“爹,那些鸭子儿哪去了?”
那男人有些尴尬:“吃你的菜,问那些干什么。”院子里的栅栏拆了,先前扑腾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