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忙我的才是。”
他挑的人,自然是他最了解,当下便命人带着把这宅院全部转悠了一番,然后开始指挥下人各司其职,那些押镖的本来押送到了就可以走,也被留下来当了回苦力。
出了房门,郝澄拿过水囊喝了口水,停下来问了那师爷:“我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叫旁边站的那瘦弱老妇听见了,不等师爷答话,就直接插嘴道:“回大人,我们家师爷叫李二狗。”
“噗!”郝澄等师爷答话的时候正喝第二口水呢,没忍住,水全喷出来了。那师爷面色从黄变黑,从黑变青,最后又恢复成那种营养不良的蜡黄色:“小的叫李旬。”
“哦,李师爷。”郝澄把水囊递给一旁的侍人,指了指院内的情况,“劳烦解释下,这院内的情况。”
既然是她的师爷,她总要考考对方的口才和逻辑条理的。
李旬清了清嗓子,道:“我们这云州,地段也不是很好,要山没山,要水没水的,偏偏地还偏,难得丰收一回。地方虽然大,但人烟稀少。和京城相距路途十分遥远,因此大人的上一任离了半年,我们才迎来了您。”
郝澄手指不自觉抚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垂着眼睑继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