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唇角向上翘了翘,勉强勾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我就是出去走了走。”
“走了走。怎么走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听他这么说,郝澄反而更加不放心,孕夫确实需要运动,可是也不能运动过量。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非常关注:“你嗓子怎么了?早上的时候你声音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生病了?”
江孟真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手,安抚道:“没什么的,只是方才说多了话而已,喝点润嗓子的茶便好了。”
郝澄反握紧江孟真的手,忙道:“那你先别说话了,咱们先回去喝口茶润润嗓子。”
等到坐到椅子上,郝澄先让江孟真做好,便给他倒了水,又抿了口试试水温,吹凉了水,才把杯子端到江孟真面前。
原本江孟真每次都是要喝浓茶,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只敢喝寡淡无味的白水。
江孟真看着骨瓷杯中澄澈纯净的白水,皱了皱眉还是将其一口饮尽。郝澄又连着给他倒了几杯,直至江孟真摆手示意不渴了她才停手。
等到滋润了喉咙,他便开口问道:“妻主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按照往日,郝澄至少要等到酉时三刻左右才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