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真的性子,郝澄还是很了解的,他做事情讲究臻于完美,说是了解的不多,那肯定是连人家的开国史都通读了一遍的。他记忆力好,这些事情肯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郝澄的表情就像是吃饭吞进了苍蝇:“你的意思是,我是被个女人轻薄了?”
江孟真没说话,但表情表示了肯定。
郝澄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就往外头走,江孟真连忙喊住她:“你去哪?”
郝澄回头应了他一句:“去洗脸!”对一个笔直笔直的直女来说,就算对方长得不错,被轻薄也还是觉得有点恶心。
她洗了好几回,脸都有点红扑扑的,还要再洗第五回的时候,保持着比较慢的步伐赶过来的江孟真制止了她的行为:“你别洗了,已经很干净了,再洗脸都又破皮了。”
本来江孟真是很不高兴的,但是看郝澄这个行为,他哪里还顾得上吃什么醋啊,反倒要反过来安慰自家妻主:“我看那女子长得挺漂亮的,而且她可能就是一时激动,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反正咱们也没有吃什么亏。”
郝澄还是神色郁郁:“当时我们又没做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她哪里来的一时情急。而且我看她那人,就觉得有些轻浮。长是长得